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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寓言——谢春彦

2005-11-30 12:49| 发布者: weihaiw| 查看: 808| 评论: 0

摘要: 八哥寓言——谢春彦 2005-10-25 21:28:30 浅论蔡寅坤画艺 八哥者谁?成都画家蔡寅坤君也; 寓言者何?蔡八哥手下至大至巨之画也。 戴花要戴大红...
八哥寓言——谢春彦 2005-10-25 21:28:30 浅论蔡寅坤画艺 八哥者谁?成都画家蔡寅坤君也; 寓言者何?蔡八哥手下至大至巨之画也。 戴花要戴大红花,骑马要骑千里马,要看大画吗?且看成都蔡八哥寅坤的所作。 太多的尺短寸长,太多的软绿娇黄,太多的浅斟低唱,太多的靡弱,太多的小家子相,放眼丹青队里,真令人难以神畅!然而这位蔡家的少八哥,却敲牛角、放野唱,以他的放肆,以他的雄强,以他的荒诞,风风火火赶着他的巨花大鸟滚滚而来,明我眼目,旺我心神,开出一片大功大业的景象,岂不壮哉! 所以我说: 蔡寅坤是画坛的一个意外, 蔡寅坤的画真是一段八哥式的寓言。 恐龙魂魄 那么,就让我们探视一番这样的寓言。 八哥的蜀中先贤苏东坡夫子尝云:“君子可以寓于物,而不可以留意于物。”此中仿佛透露出几分蔡画的法门。有宋以来,中国的花鸟画独立成科,繁茂似锦,徐黄之学,变化万端,活脱生香,美不胜收。然总的说来,花鸟一道总为玩物,大体属阴柔之部,即至八大、八怪、徐谓、吴、齐,还是泼洒于有限的空间。不料于蔡寅坤的笔下,却放大到如此无边无沿无极而近似荒诞的地步。 表相观之,蔡画唯大。如他所作之《绚丽的荷塘》高五米,长三十五米,大笔挥写,赫然巨幛,向来之丈二匹大纸,于此则小巫见大巫矣。它如为天安门城楼所绘之《池塘昨夜惊风雨》、《紫藤群鸭》等均是历来少见的花鸟大作品。他在这样巨大的空间之中,放笔直干,旖旎浓香,大开大合,气象雄阔,一种横扫千均惊风骇雨之势扑面而生,花枝宽袍大袖,鱼鸟虎背熊腰,生机万状,沉郁勃发,整个儿从花间派中杀出,变化鱼龙,一派侏罗纪的硕大景象。鱼是大鱼,鸟是大鸟,即便是小小的翠鸟八哥恐怕至少也要有娃儿的份量,直堪与恐龙一类的巨型爬行类相仲伯了。所以面对蔡八这样的画,你的视觉在被震动冲击之间,不得不服膺于他所创造的如此相当陌生化了的原始美感,这个方头方脸方身方手的四川汉子,把他对于生命、对于青春的大胆呼唤和向往,都融铸造在他大笔大色之内,重组大化其间矣。 蔡君行八,回族,人或呼之为“少八哥”,少时业屠,日手刃牛五百头,余力尚可再屠羊数十百,以这样的壮汉,面对闲花野鸟,真是视若芥草耳。他所练之力为真力,所见之色为真色,他之屠为人之生命之所需,故其操笔作画则施真性情,向来的花间游戏遂被他弃之远远的了。或谓之粗,或断其野,然那种与生命远离的贫血之道,于新世界又何干耶!丹青脉中之三从四德乃懦夫行状,遗老遗少寡淡的血,正要用如此浓烈咆哮的血液猛流,令之新生而起死。故蔡八之大写大作,只当解作非留言于所状之物,而是寓别情于物,鼓荡其大的心志,以大的形式而达成其内里的形而上者。文学者人学,画学亦人学,他的花鸟大到直面不能作玩物观,是为人的主体意识,生命本体之梦在纸面上的一种觉醒。 如果将蔡八的大丹青譬作歌,那么铜板铁琶的刘欢之声,恰可与之对应,刘欢之歌是时代之所召,蔡八之画当亦作如是观。 荷花之梦 如果我们把镜头拉近,在蔡君的花鸟世界里,他用力最勤挥写最多的则莫过于荷花了。 荷花作为传统的花卉题材,不知为历代的丹青妙手贡献了几许心力,而徐悲鸿先生却十分慎于此道。非谓荷花不美,关键在于要写成自家的荷花为大不易,尤其白石、大千横道于前,岂容平庸造次耳! 蔡君知难而进,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异军突起,不赋横斜瘦影,却在野塘大泽之间构筑出一场“大、新、重、美”的荷花之梦来,气格汉唐,映照时代,在纸壁之上化为实在。 所谓大者,言其体制。时代变迁,吾人的视觉含量亦随着世界的缩小,宇宙的切近、欲望的扩大、建筑的宏阔而张扬放突,蔡君以扩大甚甚倍的体量来状写荷花、荷叶、荷塘,则在当世的心理视觉上,适应了时代审美的需要,一朵荷花大如桌面,与实物较之似为不经,然这种“谎言”却似左拉之“庄严谎话”之论,也透出庄子秋水,之遍的哲学意蕴。 所谓新者,谓其有异象之格。从渊源上看,蔡君的荷花似自白石老人的红花墨叶一路而来,然他之造型、用笔、运墨、设色、构成、意境又自开新路,狂野中姿放出新一代对于荷花的独异歌调。即如构成,不独豪拓开放,如崭新的建筑美和雕塑感,以至新的音乐弦律都十分明显地交奏其中,更把传统书法演为极具碑体意味的现代平面组合因素,濯古被新,奇正相倚,混成一片新的天地。画无新意,作之何益,蔡画得之矣。 重谓重者,是份量的实在。画之大者新者,往往失之轻“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画亦如是。 蔡君的荷花之作,是非常尽力于一个重字的。不独行笔如戟如剑,生涩明亮原色的敷制铺陈与墨色的对映激战之中更生发出极大的力度,有时又巧以类乎中间调子的泼墨泼色作为调节,益鼓舞出三军齐跃的厚重。其大画不空,新腔不簿,自有大功悬虎头的气派也。 美,是综合的要求。昔人论戏中黑头如周沧、张飞者,高手演之必于粗犷之中亦予人妩媚之感。此之所谓妩媚,当是蔡画在铿锵的大、新、重、中所向人揭示的他的荷花之作的蔡记美感。一味的霸悍,一味的滞重,一味的喧闹,一味的奇肆,若无美来统领,诉诸以情,顺之以理,必失之大矣。蔡君明乎此,故其大、新、重、美之荷画,得以走出他野风堂的画案,走出锦城,走出四川,为更广大的知者所赏,他之荷花以外的题材之作,也同样明显地以此四项足成他画艺的总体风格,难能可贵。 蜀亦非蜀 蔡君出身成都,艺学于斯,奋斗于斯,他之所以成实为巴蜀画派的一个新亮点,他画风的特质也很自然地令我想起了三星堆的奇迹。 三星堆是个迷,巴蜀文化是个迷,由来久矣,瑰丽奇绝,扑朔迷离。去年岁末重游成都,即去三星堆朝圣,简直是步入一大堆奇幻万状的梦魇,如痴如醉,无可言喻。步出展馆,我沿着三星堆那条河走了一段,北风萧索,河床阔大,如一失血的壮妇,无知无觉,仰天而卧。乱石历历,不见清流,惟三二黑点游移,细看却是寻食草根的牯牛,蓝天红土之间,也有声响,时或嘶裂于尘土散漫的公路……当晚,画友苏国超兄把蔡君介绍给我,看了他的大画,听了他的自白,惊谔和醉意之间,在纸片上曾写下下面的短句: 将牛刀来 何须磨快 担几挑丈二 调八斗长红大绿 割霞裁雨 倒墨翻彩 人生但怪颜色少 这厢且把色情买 信是锦官 只手排云 呼三星怪 奇思妙想 都来 词是俚语,志感而已,然而我把蔡君的画艺和三星堆的巴蜀文化链接起来了。任何画风派任何文化现象都无法与地域、历史、时代割裂,作为文化大邦的巴蜀文化,必也会在新的时代繁衍自身的新种,蔡寅坤的艺术自不能例外。 画派自如繁星,星星有巨细明晦,作为群星中的一颗,蔡画既有巴蜀整体辉耀的亮色,也更具备本身的光谱。无论吴凡先生论断的“重、拙、大、豪”,抑或我之所指的“大、新、重、美”,都是对蔡寅坤君于巴蜀本枝上突显的个性之相之质的肯定,蜀亦非蜀,非蜀亦蜀,蜀兮非蜀,星光莹莹。 我赞赏蔡君的画艺,赞赏他画艺“这一个”的胆识,也期望蔡八哥唱出更加绚丽博大的丹青寓言。 癸末四月于上海浅草斋画室, 时“非典”小儿尚在肆虐。 当代著名著名评论家、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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