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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生命 对人性的思考和感悟

2004-3-22 19:56| 发布者: weihaiw| 查看: 612| 评论: 0

摘要: 我对大自然中那些无言生命的兴趣,往往并非仅是植物学上的意义,而更多是由于它们作为生命一员所产生的生命形态与张力的感染,以及其生命与生命之间的和谐生态所唤起我的“人性”、“人格”的思考和感悟。 ...
我对大自然中那些无言生命的兴趣,往往并非仅是植物学上的意义,而更多是由于它们作为生命一员所产生的生命形态与张力的感染,以及其生命与生命之间的和谐生态所唤起我的“人性”、“人格”的思考和感悟。   生活的的经历和阅历,使我有缘与原野上的生命(包括人、草木、禽兽和鱼虫)接触,以至作或深或浅的感情交流,他们首先是以外在的朴素美感唤起我的关注,继而是以他们内在的,具“人格化”的深层美感,构成我与他们“思想感情上”的共震和鸣!从而便产生我想表现的此时此刻心绪的创作欲望和艺术灵感。   严格地说,我并不是纯粹地表现审美对象的自然美,(尽管我很看重自然美)而是在表现我自己对生命得一种感知和呼应。愿望就是:对生命的张扬!   我对所谓人生价值、个人意义、艺术成就……等等概念,并不存在刻意的研究和执着的追求。客观的说,这非刻意执着的理性,依然一直潜在并作用于我的审美,这该是种自然规律所使然。正如:树木无知于生命意义,但却竖起了生命的威严。   任何事物的产生与存在,都必有其由来与因果。一个艺术家、一种艺术风格的产生、存在和发展,都是一种生命历程,都是要经历:生、老、病、死和幸与不幸,抉择和被选择。   成功的生命,是积极的。其积极性主要体现在:用自己的良知和悟性,去驾驭抉择和被选择,智慧地随易而安。随缘,是一种高境界,但随缘,是得以顽强生命力的具备而作为前提的!真正的随缘是积极而非消极的。我以为,随缘,也是一种对生命的应变和张扬。因而,我乐于宽容地看待人生、看待事物和古今万异千差的各种艺术风格和流派,但并不后悔由于我个人经历而自然形成的生活方式和艺术方法,更不妄自菲薄、随波逐流。   人类社会的保守性,源自封闭的社会;人类社会的先进性,张扬于开放时代。开放的社会,尊重每一个人的价值,从而不再像封闭社会那样偏颇于对某一个人的宣扬。所以,在这一意义上说,一个人的个人价值,在开放的社会中,因为比比皆是而变得式微。要“独步画坛”的雄心壮志,都必然成为可笑的梦呓。在这样的时代里,要成就自己的艺术家,其明智的选择,就是在对世界抱以宽容的同时,从容地自我完善。原始森林里的树林们,早就一直是这样:在合乎“道”中竟其毕生。所以。我热衷于浏览原野、问道自然。   别人讥笑“写生”、讥笑“具象”,那是别人的事,与我无涉。我以为,静对草木“静坐玄鉴”地画画,实在是一种人生乐事,也是问道自然的一种“参禅”、一种自觉自悟自在的人生境界的享用,何乐而不为?   在这种“参禅”中的人,摈弃了自大,在豁达中培养起自信,从而在我行我素里,思我所思,为我所为,将自己生命的能量发掘发挥到极至,恐怕,这就叫:不负此生的、对生命的珍惜,对尊严的维护了。   在这种境界中画画,便就无所为“传统”;无所谓“创新”;无所谓“保守”和“前卫”;无所谓“技巧”和“章法”;甚至更无所谓毁誉与荣辱了。   于我而言,我的艺术,仅是我生命方式中的一种,所以,我大可以不必用传统的、经典的或流行的、时尚的又或“指向未来的”种种艺术要领来捆束自己。一个鲜活的人,何必要刻意在自己营造的坟墓,苟且偷生?   我愿意,也只能快乐地将生命张扬。   (二)   我画“传统”花鸟画,也画山水画人物,仅就对造型艺术的兴趣而言,都较广泛。比如:雕塑、木刻、油画、装置等等。但自研究生毕业以后的十五年来,我的“主流画风”主要是现在这种以原野植物的艺术形象作为作品的主体形象的,用中国绘画艺术手段的创作形式。它被泛称是花鸟画,又被一些评论界冠之“生活流后岭南花鸟画”或“乡土花鸟”。对以上的称谓,我以为都未尽合适,但我自己也叫不出个名堂来,也无心为之命名,恐怕就由它归类到“花鸟画”或“花卉画”得了。我想:我是个生命的歌者。   现在回过来看我的艺术经历,画风的演化,明显有着条清晰的脉络。   儿时,漫无目的的涂鸦。涂的大都是齐白石老公公的画和徐悲鸿的马。十四岁从师梁古峰,系统学习的是岭南花鸟画,梁先生格外强调写生和白描。此后务农乡间,画画的素材,更是那些朝夕相处,甚至是休戚与共的原野和农作物。考取研究生攻读的还是花鸟画。   在研究生阶段,我较系统地研究了宋院花鸟和吴昌硕。在我整个学艺经历和阅历中,留下最深刻印象的,除了上述以外,还有黄宾虹、陈之佛、以及德国的诃罗维支、西班牙的梵高、法国的摩尔这些与中国花鸟画“风马牛不相及”的艺术风格。使我尤为钟爱的还有披上历史风霜的敦煌壁画、汉石雕、画像砖和民间剪纸。对上述的艺术风格。我谈不上有何等深入的一研究,也没有多少刻意的摹拟,但他们必然在明里暗里地影响着我的画风,成为我艺术的营养。   作为愿望,我希望以至幻想我的风格在伋短的时间内鲜明成形,但事实上,是绝不可能的。况且,我以为,皇且帐豕程的本身。艺术的最大兴味,也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画好“这一幅”。   在画面的构图上,我偏爱饱满和具有单纯的整体形边线(有点像版画的造型),目的是希望得到整体而强烈的视觉效果。在画面的处理中,试图强调“肌理”在用笔中的律动构成,和“团块”结构的结体,以祈达到我以为生命均具有一种内在的扭动和扩张力的表现效果。   在技巧的应用上,我力避采用“非绘画性”的工艺制作手段,这并非出于对这种手段应用的鄙夷,而是认为那会对我的表现加以束缚。我乐于沿用自己较熟练把握的,很一般的“笔墨”完成我的创作过程。如果要加以自辩,那就是我认为内在的美感向外部的显现,应该是自然的流露,而无须刻意。“写意”画是应该画得很写意很舒随的。这又是一种“东方精神”!当然,基于同样的认识,我也并不刻意拒绝使用任何我可以把握的“新技术”、“新工具”以利于我的艺术表现。总之,我认为,能够以一种以从容的心境贯穿整个创作过程,是保证艺术质量的最佳选择。   我相信:人的自省,是人生进取的内驱力,人能自省才有所谓人生价值。我的“自我完善”过程,实质就是对自己生命的张扬。于人生如是,如画道亦然。   (三)   艺术是什么?   对理论家来说,也许这早就不是问题,历代的典籍已经多种的语言作过了多种的断言。然而,对于投身于艺术实践的艺术家们,这恐怕是一个难以言表的不是问题的问题。就像人在不知道什么是人的定义时就开始了人生的历程一样。所有伟人都只是用他全部的人生来证实其人的。艺术家亦然,他是用毕生的全部艺术历程来为艺术作证。   我乐于以为自己是一个艺术家。   我,不是艺术的天才,但,艺术该是我的“天赋”。从我记事开始,我一直从未辍笔地画画。而且为了使自己的画能画得令自己满意,不惜投入我所能够投入的一切,包括时间、精力和金钱。我为自己艺术的成功而自豪,为自己的艺术失败而颓丧;我让艺术来陪伴人生的失落和孤寂;我让艺术为我人生的进取而助兴。艺术赋予我荣耀,同时也为我招惹白眼。艺术情怀使我能超越痛苦,但又陷入困惑和烦恼!这就是我理应付出的代价。   然而,当我与我的艺术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雨,经历了浪漫的狂恋阶段以后,艺术让我变得豁达和从容。   艺术如同一种信仰,使我挺起胸膛抬起头往前走,而不是让我跪地叩头。   艺术于我是一种伴陪人生全过程的需要,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生命的形式,一种尊严的体验和体现。   艺术,到底是什么?我看并不必要急于知道,反正,艺术一定会是个什么的。它不会因为我不知道它叫什么是什么而不复存在的。但我必须知道,也老早知道:生命是艺术的前提!   作为生命本体所能感知认知的一切,它们在存在,也是以生命的存在为条件的。没有生命,就没有感觉,也就没有所谓艺术这回事。我得尊重和珍惜生命。   当我还赖着父母生存的时候,我想,那时我会是无视生命,或者说是无知于生命。只有到了我步入社会,开始了自己的人生以后,生命意识才逐渐显现,由弱至强!   我庆幸,在我对人生无知于选择,也容不得我选择的时候。命运将我从城市的校园,扔到了农村的旷野!挣扎,使感知了生命的本能和张力,感知了自己的价值!有了生命的自觉。   原野的生命,几乎都是以原始的状态呈现其生命力的。因而,它们最能唤发生命的启迪。然而,我这样对他生命的审美能力、不能不在一定程序上要归功于我自小而始的艺术阅历和艺术的兴趣。即使我的艺术表现力尚很低能,但他们毕竟是能刺激起我去表现生命兴趣,使人与自然有了更多、更广、更深也更有兴趣的交往,使我对生命有了不太肤浅的体验。   然而,艺术毕竟只是我生活方式的一种,而不是我生活的全部,更不是我人生的目的。尽管我并不怀疑,我这人生,将必以艺术家的姿态作为主要一面,我人生价值也主要体现在我的艺术创作上,但我还必须另外承担作为我这样一个具体的人所该承担的使命和责任,命运让我作为父母的长子,让我作为弟兄的兄长、作为妻子的丈夫、作为儿子的父亲……那末,良知和对生命的自觉,就不能让我放任成为一个“纯粹的”现实中人!如果,这是属于不幸的话,也没有办法,也只能用人的潇洒将之承受。儿女情长,虽有许多志士所唾弃,但未必不是仁人的一种美的人生态度。况且繁衍还是生命的基本使命呢!所以,我珍惜生命、珍惜艺术。当我还未确认自己的人生使命已经完成的时候,我不会妄说为艺术而献出生命的。   珍惜生命,是响往自由的。而自由的本质,正是对尊严的自觉维护和对客观局限的驾驭。在这种对尊严的维护和对局限的驾驭中,便必然反映出艺术家的思想本质,从而必然产生艺术中的所谓“人格的魅力”。至于具有了这种魅力的高品质作品,能否为社会所认同和接受,那只是个机缘和时间的问题,但这又却不是艺术家自己可以去勉强,亦无须勉强的。   人,可以活得平凡,可以无须杰出和伟大,但却不可以没有尊严。艺术家,亦然。 (南方网/陈永锵) (大洋网 www.dayoo.com) (编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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